在身后,睡得恬静安稳。
白色连衣裙被褪至腰间,从手臂内侧,到锁骨,平坦的小腹,腰侧,以及不可言说的地方,布满了点点红痕,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惹眼。
殷时淮目光扫视过女孩的每一寸肌肤,眸中晦暗的情绪翻涌。
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棉球,仔细地在每一处红痕上消毒。
“不乖,他亲你就给他亲,一点也不反抗是不是?”
在去临市的路上,他就在想,两人会干些什么,现在看来,他猜得几乎全中了。
上本身消完毒,他又把裙摆往上撩,卷至腰间。
看到布满指痕吻痕,有些破皮的大腿内侧时,他蹙了蹙眉,把酒精换成了碘酒,减少一些刺痛感。
最后,连脚也没幸免,少女白皙纤薄的脚背上依稀可以辨别出几个牙印,脚踝内侧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。
许是被吮吸得过于用力,几个地方已经有些泛紫了。
消完毒,将她身上属于弟弟的气息全部擦除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拥入怀中。
恍惚间觉得又回到了她被困在金笼里的日子。
在过往的28年,他几乎把清醒理智自律刻进了骨子里,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,用最短的时间掌控最大的权力。
在他眼里,人是不分性别的。
但转变来的太快。
在那个海棠花盛开的下午,他处理完繁重的公务,在花园里散步修整时,看到了和弟弟并排穿过花丛的少女。
漂亮娇纯,纤细柔媚。
人都是视觉动物,只消一眼一眼,漂亮在他心里变成了一个名词,有了具体的指向。
惊为天人也不过如此。
晚上吃饭时,他佯装不经意地同弟弟问起她。
弟弟说她是他的同桌,两人是好朋友,他点头说没事可以多邀请好朋友来家里玩。
果然,从那以后,只要他公务处理完得早,便能经常在家里看到她的影子。
“捡起”她落在沙发上的帕子,无意间丢在地板上的发带,一一珍藏。
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,像个变态,于是他竭力控制自己,用工作将自己麻痹。
但所有的努力与克制,都在看到她被小野困在房间里的那一刻,彻底崩塌。
很乖很小很软的一只,每天被小野欺负得眼泪汪汪,被逼着喝不喜欢的血,被逼着吃饭喝各种补汤,偶尔才被允许去花园里转一圈。
还不许下地,只能被抱着,布满红痕的胳膊无力地攀着少年的脖子。
失去光明和行动的自由,像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,娇弱可怜。
但不得不承认,小野养她养得很用心,那段时间,小可怜巴掌大的脸上有了点肉,脸色也渐渐红润,哭声听着都有力气了,偶尔还会伸出爪子挠人。
他想,如果那件事没发生,大抵他会一直处于一个窥探者的位置。
她设局陷害小野,他心知肚明,但没有拆穿,因为算起来,确实是他们对不起她。
这次小野从基地逃出来,也算是他的默许与纵容。
毕竟,这样才能得到与她独处的机会。
他是个目的性极强的猎人,蛰伏,伺机而动,一击毙命。
但,她好像对他只有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