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鸳沉吟了片刻,而后抬起头说道,“不一样,我所开药方,应该用清火四物芩,陈翘荆芥草砂仁。”
这本是一个歌诀,用的都是简化的名字,谁知此话一出,众人脸色一变,那羊角胡子的男人更是跳脚,“你这是在杀人,你这明明是保胎药,她可是咳血症,你连女子怀没怀胎都不知道,你当什么大夫,简直草菅人命!”
姜鸳不屑的看向他,而后一字一句的反讽道,“是啊,一个大夫连女子怀没怀孕都不知道,你当什么大夫,简直是草菅人命!”
“你说什么!你一个女子,老夫我从医数十载,女子有没有孕,我一摸脉便知,可这女子的脉象根本就没有显示她怀孕!”
那男人气鼓鼓的,而后姜鸳说道,“这位姑娘,她是有咳血症且肝火旺盛,她咳嗽痰稠带血,胸肋作痛,咽干口苦。”
“你们所做的方子本属寒凉降泻的药,本来无错,但可惜这位姑娘,肺肾阴虚,阴阳失和,之前还曾小产过,加之月份还小,所以你们摸不出来她有孕。”
“”但我知道你们此方下去,胎儿必定滑胎,这位姑娘也很危险,你们这才是杀人!”
姜鸳说的掷地有声,几个人也都不作声了,最后由院判大人出来公布成绩。
结果就是这位侍女果真是有孕在身,且身子虚弱,若是用寒凉之药,必定胎死母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