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一阵冰冷的声音。
“你和时总订婚,他们家打算给多少彩礼?”
江尽欢深吸一口气,“我没问,也不知道。”
“没用的家伙!江氏集团和时氏集团签署了一个大项目,要是因为你要搞砸的话,我会让你彻底滚出江家。”
江尽欢听着江父的指责,心中的火焰忍不住要爆发出来,“这话说得,从小到大你管过我的死活没有?除了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,我与你没有半点交集,至于彩礼,你和白阿姨就别惦记了。”
她说完,冷然地挂断电话。
要是换做平时,她绝对不会是这个态度。
因为她从小就知道爸爸的自私和虚伪。
不想为那些事情费口舌去争辩。
久而久之,便形成了一种安静的性格。
不说也不问,心中都明白。
可是偏要在气头上来打这个电话,那她只好奉陪了。
她也是有脾气的人。
江尽欢回到家里,上楼倒头就睡。
无意间摸到手腕上戴的手链。
江尽欢举起手腕看了许久,钻石随着光线的变化闪烁着七彩斑斓的光芒。
结婚两年以来,这是时卿宴第一次送她礼物。
她可喜欢这条手链。
因为这是时卿宴送的。
可当看到他对沈霁月那么的痴迷时。
她的心就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在同时扎着。
痛得让她恶心。
让她癫狂。
这一觉睡得很混乱,思绪不知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。
隐约听见开门声。
江尽欢知道是时卿宴回来了,也没有起身。
依旧裹着被子。
时卿宴相信沈霁月,不相信她。
他把所有的偏爱和温柔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。
江尽欢本来想挣扎一下。
她感觉自己很累,爱得连一点点底线都没有。
江尽欢用被子蒙着头,或许闷得太久。
她脑袋昏昏沉沉的,她现在不想看到时卿宴那副嘴脸。
裹在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起,不等江尽欢反应过来。
一双指节分明的手,掐住她的下颚。
时卿宴深沉的声音带着不寒而栗的冰冷,“沈霁月有严重的抑郁症,不能受到一点刺激,你为什么还要去刺激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