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时卿宴。
时卿宴眼中闪烁着一抹笑意,“那你亲自看不就知道了么?”
江尽欢态度冷淡了下去,“都要离婚了,还是要保持距离吧,我知道表舅舅说是我和他一起,对你实施伤害,不过你怀疑也正常,毕竟是我鬼使神差的带你去看梅花树。”
时卿宴将目光移到玻璃窗上,凝望着外头的雨,淡漠一笑,“心中清明坦荡,就不用畏惧。”
护士推门而入,要给时卿宴换药。
时卿宴捂嘴咳了咳,“我身边有人,放下药,你出去吧。”
护士闻言点头,将手里的药放在床头柜上,随后走了出去。
江尽欢侧着身子,坐在时卿宴的病床前,轻手轻脚地去掉他脖子上的纱布。
到底是年轻,身体素质好,时卿宴脖子上的刀伤,已经开始愈合。
不过看起来,还是挺触目惊心的。
江尽欢拿过棉签,一点一点把药水涂抹在他的伤口上,“这两天还是要注意一点,不然会留疤的。”
时卿宴目光柔和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打破这份宁静的,是沈霁月和冯秋这一对母女,突然闯进来。
见了沈霁月,江尽欢脸色淡然,继续为时卿宴抚摸着药。
冯秋的脸上堆满了笑意,“想必这位就是小欢吧,我家月月经常和我说起你的贤惠,今日一见,小欢可真温柔。”
时卿宴倒是也客气,“冯阿姨怎么也过来了?”
冯秋面露关怀,“阿姨听说你对歹徒所伤,这心总是在悬着,还记得你小的时候和月月,还经常去我家玩,阿姨把你当成亲人来看待,和月月是一样的。”
时卿宴脸色冷淡,“那些事情,都成了过去式,不提了吧。”
冯秋并不气馁,“是呀,现在你身边有了小欢,你好福气得了一位那么温柔的妻子,咱们两家当成亲戚走动也挺好的。”
说着,冯秋向身边的沈霁月使了使眼色。
沈霁月满脸得意地走到江尽欢的身边,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棉签和药膏。
把她给挤开,沈霁月笑容明媚,“卿宴哥,我怕尽欢姐弄得不仔细,还是我来吧,尽欢姐在雨地里跪了两天,还让她做这样的事情,卿宴哥,你有点欺负人呀。”
江尽欢不动声色,看着这母女俩一唱一和。
胃里一阵恶心。
真的,她从来没有对两个人这般恶心过。
翻江倒海的恶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