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芒呼应:“胖爷我宣布,五行煞气,全灭!”
船到洛阳码头时,三叔公带着乡亲们在岸边等候,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安魂花:“昨晚梦见你爷爷在祠堂门口挂红灯笼,说咱们守脉人打赢了。~看/书`屋?晓-税^王/ ·已~发?布_醉¢欣/璋`节`”他指着远处的邙山,那里的守脉人碑在夕阳下泛着金光,“碑上的空白处开始显字了,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刻的,说他们收到了咱们的信物。”
老太太往我们手里塞着热包子,里面的馅料是安魂花的花瓣:“我就知道你们能成!这包子蒸了一整天,就等你们回来吃。”她指着石榴树的方向,那里的枝叶比我们离开时更茂盛,枝头己经结了几个小小的石榴,“你们看,这树知道主人回来了,结新果了。”
祠堂的供桌上,爷爷的笔记突然自动合拢,封面上的“守脉记”三个字泛着金光,与守脉令、镇魂镜碎片、铜铃、玉佩摆在一起,形成个完整的五角星。老油条往供桌前摆了个空酒杯,里面倒满安魂花酒:“给三百年后的自己留一杯,等他们轮回回来,咱们再喝个痛快。”
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祠堂,供桌上摆着同样的五样物件,旁边多了个新的木盒,里面装着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留下的信物:片龙鳞、半块玉佩、个铜铃碎片、张守脉令拓本、本新的守脉记。“他们在模仿我们的样子,就像我们模仿爷爷和吴承安。”
小望的铜铃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,往石榴树的方向滚去,在树洞里停下,铃身的三灵纹与树洞里的安魂花酒产生共鸣,映出三千年后的洛阳城:归墟的玄沧后代在东海嬉戏,极北的冰灵在冰川上起舞,南疆的竹灵在瘴气林编织屏障,中原的安魂花漫山遍野,守脉人碑前的传承树己经长得比扶桑木还高,树上挂着无数个铜铃,风吹过时,铃音像首永恒的歌。
“原来这就是守护的终点。”我望着树洞里的铜铃,“不是消灭所有煞气,而是让地脉灵体与人类共生,让每个时代的守脉人都明白,我们和这片土地,从来都是一家人。”
老油条往树洞里又塞了瓶安魂花酒,瓶身上刻着“三千年后启”:“胖爷我就不信三千年后,还没人懂我的好酒。”他突然指着祠堂的屋顶,那里落着只轮回虫,翅膀上的纹路是我们西个的笑脸,“看来这虫子舍不得走,想跟着咱们回老宅。”
白灵把玉佩放在石榴树下,红光与树根的纹路融合,在地上画出个巨大的五角星,将洛阳城、秦岭、归墟、西域、南疆都圈在里面:“白衣姐姐说,这是地脉的‘同心阵’,只要守脉人的信念还在,阵法就永远不会破。”
我们站在石榴树下,看着夕阳落进邙山的方向,守脉令的光芒渐渐融入地脉,爷爷的笔记合上了最后一页,铜铃的余音在地脉里回荡,玉佩的红光与晚霞交织,像条连接天地的丝带。
远处的守脉人碑在暮色中泛着金光,碑上的名字从吴承安排到我们,再到三百年后的守护者,最后延伸向无尽的未来。我知道,我们的故事己经结束,但守脉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,就像这棵石榴树,今年的果实落了,明年还会再结,三百年,三千年,永远不会停歇。
老油条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堂屋走,“该喝胡辣汤了,加双倍牛肉!”白灵跟在后面,手里的安魂花种子在月光下泛着微光。小望的铜铃在树洞里轻轻作响,像在说“晚安”。
我最后看了眼祠堂的供桌,五样物件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,像五颗永不熄灭的星。转身时,一片石榴叶落在肩头,叶脉的五角星纹路对着漫天星辰,像在指引,又像在祝福。
夜色渐浓,洛阳城的灯火次第亮起,与天上的星辰交相辉映。地脉的跳动在脚下轻轻传来,像母亲的心跳,温柔而坚定。这故事,会在这样的心跳里,继续在时光里流淌,在每一个热爱这片土地的人心里,生生不息,永远没有尽头。
洛阳城的第一缕春风拂过石榴树梢时,树洞里的铜铃突然叮当作响,一串金色的光点顺着树根往地脉里钻。我蹲下身,指尖刚触到树洞边缘,就听见一阵细碎的虫鸣——是三百年前的轮回虫,正从地脉深处往树洞里爬,虫背上沾着些暗红色的泥土,是守脉人碑下的养煞土。
“吴畏哥,快看!”白灵举着个青瓷碗跑过来,碗里盛着些晶莹的露水,是清晨从安魂花瓣上收集的,“这露水在碗里打转,像个小漩涡,和东海的时光隙一模一样!”
露水的漩涡里果然浮着些模糊的影子,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守脉人碑前种树,树苗上挂着块木牌,上面写着“传承树”。,3/3.k?a¨n~s_h,u¨.\c`o-m_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