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一事?”
萧盛霖被她的美貌攻击地七荤八素,他脑袋晕晕地,什么半月出宫一次,日暮前回来都被他抛之脑后,“溪溪想出宫,便到朕这里取令牌,走荒唐门那里,都是朕的亲兵。”
顾鹿溪乘胜追击,柔目似水地望向他,“任何时候,都可以到皇上这里…”取令牌,“…吗?”
萧盛霖陷在顾鹿溪的丹凤眸里无法自拔,他也不想受蛊惑,可是溪溪看他的眼神里,爱意都要漫出来了!“当然,溪溪高兴最重要。”
顾鹿溪得到出宫的承诺,她决定得寸进尺,于是故作眉眼含烟愁之态,悠悠叹息,“可是臣妾,还有一件烦心事呢。”
萧盛霖心疼地拉着她的小手,安抚地捏一捏,“溪溪只管说。”
顾鹿溪用小尾指悄悄挠了挠萧盛霖的手掌,“是京城西郊的庄子,皇上登基的前两年,与臣妾在那里避暑,可是后来凉山修缮好避暑宫殿,那里便闲置了。可是仆人的月银,每年的修缮,都是一笔银钱,臣妾想将那里安排别的处置,又怕大臣们会有异议,毕竟……皇上曾住过那里。”
萧盛霖蜷起手指,轻痒落在掌心,又恍若有小羽毛搔弄心间,他哄道:“就是一处庄子,如何处置还要看他们的脸色不成?溪溪想如何便如何,他们若敢置喙,朕让他们抄大晟律法,十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