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虫子忒吓人,倘若我红颜薄命,你是不是也要被迫为我殉情了?”
“呵呵,爷不需要蛊虫胁迫。”
简瑶愣怔片刻,含泪走向背对着她的男人。
他这句话的意思是,无论有没有蛊虫,她若离世,他也会为她殉情。
“好了,我信你就是..”
“不够!你还在拒人于千里之外,还在口口声声王爷奴才,从前你真心爱慕爷之时,从不会如此恶语相向。”
“咿..”简瑶咬唇:“唤王爷怎么就是恶语相向了?”
“你自己猜,哼!”胤禛取来药膏,转身牵着她的手来到床榻上,熟练的为她宽衣解带,擦拭药膏。
她早就习惯在他面前裸裎相见,可男人的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之时,她仍是忍不住颤栗。
渐渐的,她羞涩的察觉出他的掌心愈发滚烫。
“瑶儿,转过来。”
他的声音染着压抑低沉的欲,简瑶轻轻嗯一声,缓缓转过身,平躺在他面前。
她红着脸睁眼开偷看他,却发现他也在目光灼灼盯着她瞧。
此刻男人眼尾都洇着压抑不住的欲红,喉结极速滚动,愈发乱却心神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..”简瑶看他那样,知道他快情难自控了,赶忙夺过他手里的药膏。
“爷来。”话说出口,胤禛羞耻于满是欲.念的急促呼吸和低哑失控的沙哑声音。
他攥紧药盒,焦急背过身强压下疯.狂叫嚣的欲念。
心爱之人玉体横陈在他面前,他若不动欲念,还算什么男人。
只是..方才只是见到她曼妙的后背,就已然情难自控,此时她转过身来,更是旖旎风光。
他屏气凝神许久,才勉强恢复心神,可转身看到她身子那一瞬,所有的自持力和理智一瞬间抛到九霄云外。
她只要躺在那,即便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必做,他就能轻易失控,为她意乱情迷,为她沉沦情爱,还甘之如饴。
他其实始终在大张旗鼓无所不用其极,强压下他早已不知不觉萌生出非她不可的妄念。
这些时日,他做的所有虚张声势的挣扎,都是在掩盖自己没出息的彻底拜倒在女子裙下,这种陌生的失控感情,让他愈发彷徨和不安。
他发现面对简氏,他从未赢过一回,甚至还败的欢喜之极。
不知何时,她早已成为他此生唯一执念所在。
可他是男子,更是皇子,这般荒唐炙烈的狂悖之情,他羞于对她宣之于口。
简瑶趁着胤禛坐在床边出神,穿好宽袍,从床榻起身,坐在他身侧。
可她才坐稳,却倏然如坐针毡,按照规矩,只有至亲女眷或者妻子才能亲昵的坐在男子床边。
她是妾,不能与他同坐,不能与他共膳,她只能站着伺候他用膳,更没有资格坐在他床边。
见他蹙眉不语,简瑶心下骇然,低头嗫喏辩驳:“这是奴才的院子,奴才的床榻,不是王爷的床榻,所以奴才不能坐吗?”
闻言,胤禛回过神,温声哄她:“又说什么胡话?谁让你自称奴才?谁让你称呼王爷?世间也只有你敢骑在爷头上作威作福,哼!”
“咿!我哪有骑在你头上..啊,你快些放开我,快放我下来!王爷..啊..胤禛你别闹了。”
简瑶欲哭无泪,她竟被他托腰腾空而起,坐在他的肩上。
她吓得抱紧他的脖子。
“今后只给你骑,此生爷只为你折腰。”
“哼..才不稀罕,又是诓我的..”简瑶眸中含泪,抱紧他的脖子。
“啊..你慢些,我信我信,我信了,我真信了...”
“快放我下来,我有要事与爷商量。”
“不放,就这般说。”
“爷,我这些年走南闯北,曾经遇到一位江湖老神医,偶然得知一个防治天花的妙方,就是用牛痘接种预防天花。”
“牛身上的天花会引起牛痘,人若接种感染,只会产生轻微不适,牛痘与人身上的天花病相似,可牛痘毒性较低,人若接种牛痘之后,也可同时获得抵抗天花病毒功效。”
“牛痘预防天花的法子,比康熙爷现下推行的种植人痘法更为有效且安全。”
经过这次水痘的乌龙事件之后,她决定献出能拯救苍生的牛痘法。
“瑶儿,那神医现下在何处?若牛痘法当真有奇效,这是不世奇功!”
“找不着了,你先找大夫试试牛痘,对了..别说是我的主意。”
简瑶才不想被当成活靶子,她一个后宅女子若占尽风头,定会挡住旁人的路。
胤禛讶异,她的性子恬淡不恋慕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