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一模一样。
"祖宗,你发什么呆?"她捅了捅他。
霍无赖回过神,挠了挠后脑勺的鬼发:"小跳,我突然想起来...你太奶奶笔记最后一页,是不是写着'狐骨现,诅咒生'?"
林小跳的手猛地一颤。
白狐泪从掌心滑落,摔在青石板上,却没碎,反而发出幽白的光。
她蹲下身去捡,余光瞥见秦府后宅的地缝里,那截雪白狐尾正随着晨风轻轻摆动,而在尾巴下方,隐约能看见半具雪白的骨架——和木盒里的骨茬,严丝合缝。
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:"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——"
林小跳攥紧白狐泪站起身,看着东边泛起的鱼肚白,突然觉得这清晨的风里,多了几分她从未闻过的味道,像檀香,又像狐毛上的清露。
"霍无赖,"她转头看向身后的祖宗,"我突然觉得,咱们之前破的那些鬼案,都是小打小闹。"
霍无赖扯了扯她被扯破的衣袖,咧嘴一笑:"那正好,祖宗我当年当捉妖师,就爱啃硬骨头。"他指了指地缝方向,"再说了,你没听见秦老贼那话?
下回见面...咱们得让他知道,什么叫'这波我赢了'。"
林小跳笑了,把白狐泪塞进怀里。
晨光照在她脸上,将那道血道子映得发红。
她拍了拍身上的灰,冲霍无赖挑了挑眉:"走啊,回茶楼喝碗热粥。
等养足了精神——"
"咱们去会会那盒里的宝贝。"霍无赖接话,铜铃铛在他袖管里叮当作响,混着远处传来的狐啸,在晨风中散成一片。
而在他们身后,秦府后宅的地缝里,那截雪白狐尾突然竖起。
雾气里的狐面轻轻闭合,像是在沉睡,又像是在等待。
木盒里的骨茬泛着幽光,与白狐泪遥相呼应。
一场更大的风波,才刚刚开始。
喜欢祖宗你别闹,这鬼案我来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