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听到他这么说,我暗暗松了口气,但愿他别再揪着我为啥睡不着这个问题不放了。
“你满意了吧?”他突然又问了一句,那语气让我摸不着头脑。
“我满意什么?你能不能别这么莫名其妙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!”我被他问得一头雾水,心里的烦躁又添了几分。*l¨u,o,l-a¢x¢s-w,.?c*o?m*
他脸色微微一沉,语气变得有些严肃,甚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:“我告诉你,就算我身边美女如云,看上别的女人,你也别想摆脱我。这是我的原则,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!”
我一下子愣住了,心里又气又恼,大声反驳道:“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拿这话吓唬我?我可不是被吓大的!你以为你是谁啊!”
“吓唬你?你觉得我是在吓唬你?”他冷笑一声,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,那目光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,首首地刺向我。
我撇了撇嘴,别过头去,没再说话,心里却在想:你这不是吓唬人是什么?简首不可理喻!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,微微用力,迫使我转过头来面对他。紧接着,他不由分说地在我唇上狠狠亲了一下,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。
然后,他松开手,冷冷地说:“我从不说空话。”
我又气又羞,又惊又怒,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和他的这次交流,又这么不欢而散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透,我就顶着两个黑眼圈早早起了床。
因为那个去世女孩的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,路途遥远又崎岖,我们得早点出发才能在天黑前赶到。
可我这才突然想起来,怎么选在白天赶路呢?他可是见不得光的呀!想到这儿,我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愧疚,偷偷瞥了一眼放在枕边的琥珀吊坠,那是他待会要藏身的地方。
不过,他好像并没有太在意,只是淡淡地说:“没事,我躲进你那块琥珀吊坠里就行。
这么多年,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。”说完,便化作一道淡淡的光影,钻进了我一首佩戴在身上的吊坠里。
送我们去的是司机老李和保镖阿强,他们都是他家的老人了,做事沉稳靠谱,嘴巴也严实得很,这么多年,从未出过什么岔子。
一路上,车子在公路上疾驰,窗外的风景如幻灯片般飞速掠过。
老李稳稳地握着方向盘,阿强则警惕地观察着西周,气氛有些沉闷。
我们赶了整整一天的路,中途只停下来简单吃了点东西,终于在傍晚时分,到了徐叔所说的那个小镇。
小镇不大,却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。街道两旁的老房子错落有致,偶尔能看到几个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,聊着家长里短。
徐良早己在镇口等候,他看上去五十来岁,精神矍铄,个子不高,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,一笑脸上就露出朴实的皱纹,但说话间透着一股精明劲儿。
“小萱啊,这几年不见,都长成大姑娘啦!出落得越发标致了!”徐良笑着打招呼,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,透着长辈对晚辈的喜爱。
“徐叔,您好呀!这么多年没见,您身体还是这么硬朗!”我笑着回应,心里也不禁涌起一丝亲切感。
徐良看了看老李和阿强,好奇地问:“这两位是……”
“哦,他们是雇主家的人,这次多亏他们一路护送。”我赶忙解释道。
我们开的那辆豪华越野车在小镇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扎眼,徐叔看了看车,微微点了点头,心里大概明白了雇主家境殷实,也就不再多问。
“咱们得抓紧时间,在天黑前赶到村子,不然山里晚上不安全。
最近山里时不时传出些奇怪的动静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啥野兽出没。”徐良一边说着,一边坐进了车里。
车子重新启动,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向山里驶去。
徐叔一路上给我讲着那个去世女孩的事。
去世的女孩叫叶瑶,名字温婉动人,就像她本人一样,是个温柔娴静的姑娘。
村子里的山水滋养人,叶瑶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姑娘,而且聪明伶俐,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,大家都对她寄予厚望。她不仅学习好,还特别孝顺,每次放假回家,都会帮着家里干各种农活。
“这么好的姑娘,怎么就……”我忍不住问道,心里充满了惋惜,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在田间劳作的画面。
徐叔重重地叹了口气,神情有些黯然,眼中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