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好像也看不到你。·9*5·t`x?t...c\o!m*”
被放下的李愚嘴角抽了抽。
“你这……”
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江怜了。
江怜则装傻:
“怎么啦李哥?你不是要用这饼头人来验证猜想吗?你看我这不是帮你验证了嘛——它好像还真是个npc欸,只会按照设定好的程序活动,实际上既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你。”
李愚不说话了。
他盯着江怜看了会儿,莫名其妙觉得这姑娘的行事风格有点……似曾相识,他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就很……坏。
像只猫,可爱倒是可爱,撒起娇来甜甜软软的,叫声又好听,让人心都跟着化了——不过捣起蛋来也是一等一的贱,肚子里只有坏水,欠收拾,让人忍不住就想给它两拳。
尤其是闯完祸之后。
它是知道自己闯了祸的,所以会撒腿就跑,但偏偏又不会跑太远,一般只会找个角落躲起来,然后悄悄探出半个小脑袋,警惕十足地观察你的表情,那模样既欠揍又可怜。¨白.马¢书!院+ !更.新`最_全+
一旦你表露出丁点肯原谅它的征兆,它就会立刻蹦出来,来到你身边,主动用脸颊蹭你的腿,甚至翻过身,把柔软的肚皮朝向你,似乎在对你说:
“我都让你摸肚皮了欸,这样你总该原谅我了吧?”
知分寸,懂人心,所以那家伙从来都是在警戒线上来回蹦跶,蔫坏,却几乎从不让任何人讨厌。
那家伙的网名叫“苦艾酒”。
群里的大伙一般管她叫“哈基酒”、“烧酒”、“酒妹”。
想到这儿,李愚下意识把手伸进裤兜里,然后他才想起来,手机根本不在身上。
那家伙现在会在哪儿呢?
按时间来算,这时候,那家伙应该已经到小区门口了吧?
他有听他的话,乖乖在那儿等着吗?还是会跟猫一样控制不住好奇心,按照他给的地址上楼,最后也误入到这个黄粱梦里?
又或者……
李愚心头一动,回过神来。
他再度打量起眼前的江怜,从头到脚,仔仔细细,直至江怜让他看得都有点不自在了,问他:
“李哥?怎么了这是?”
李愚闻言便收回视线,淡淡地回了一句:
“没事。¢x,i·n~w,a+n+b·e+n!.^o~r·g?”
随即,他转过头,重新看向饼头人:
“还有……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江怜闻言立刻乖巧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开玩笑最重要的就是适可而止,她很清楚这一点。
就好像地狱笑话。
问:你知道耶稣和墙上的耶稣照片有什么区别吗?
答:固定耶稣的照片只需要一根钉子。
有的人觉得好笑,有的人却会受到冒犯。
江怜就很擅长判断什么人能开得起怎样的玩笑,她深谙此道。
她可会讨人喜欢了。
记下每个人的忌讳和雷区,在合适的时候说合适的话。
这早就是她的本能。
既然牢驴不太喜欢这样略显亲密的肢体接触,那她就记住这件事,以后再也不做。
类似的事她记了很多。
比如牢驴不喜欢吃辣,不抽烟但是偶尔会喝酒,最喜欢的动物是乌龟,讨厌一大堆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,有轻微洁癖住在那里生日是哪天……
她记得她能了解到的,牢驴的一切。
因为她的朋友不多,愿意天天陪着她打游戏的更是只有牢驴一个。
她得讨牢驴喜欢。
虽然最后计划还是出现了偏差,他妈的,明明她想跟牢驴变成好哥们,可牢驴居然想让她变老婆。
她光听说过孝心变质,怎么还有兄弟情变质的?
真是受不了。
江怜默默在心里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。
然后,她看向饼头人,继续之前的话题:
“你的猜测是对的,李哥,这么说来,之前门外偷窥咱们俩那家伙果然不对劲,它是有自我意识的,它能意识到咱们俩的存在!”
这时候李愚却唱起了反调:
“不一定,咱们现在接触到的……嗯,npc,就只有饼头人一个,它只是个例,个例并不能代表全体。”
江怜眨了眨眼,点头,若有所思:
“有道理,那问题来了——咱们去哪儿找更多的npc呢?”
她环视四周,四周冷清至极,空无一人。
李愚当然也知道这件事,不过他比江怜多想了一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