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地搓手手,绕着客厅中央的茶几转来转去,“有了徐妈这个关键npc,我们说不定就能找出贾雪退婚的原因,再不济,就算徐妈跟饼头人一样,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思考对话,她家里应该也能找出不少线索!”
“有道理,”李愚一边看着江怜绕圈一边点头回答,“可我们该怎么找到徐家的老房子?”
啪。?如?文`网_ -更?新·最,快¢
江怜停下了脚步。
她的足尖点在地板上,差点把那块瓷砖踩碎。
以足尖为中心,她动作优雅地转过身,歪着头看李愚,笑容迷人:
“那就要我们的驴尔摩斯出场啦,牢驴,我脑子笨,想不到徐家的老房子在哪儿,你这么聪明,肯定能分析出来吧?”
说完她眨眨眼,一脸期待。
在她眼里,牢驴确实是福尔摩斯一样的人物,只要给他点线索,哪怕那些线索再怎么风牛马不相及再怎么支零破碎,他都能把有用的部分组装起来,最终描绘出真相的轮廓。
他简直就是神探!
现在,线索已经摆在了他们眼前,是时候让神探堂堂登场了。.新/完¨本_神`站~ !免.费~阅′读^
神探本人却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,他沉默着看向江怜,就像福尔摩斯注视着助手华生。
华生依旧一脸期待。
没办法,面对如此期待的助手,福尔摩斯也只能开始表演。
没有安乐椅,没有烟斗和手杖,没有演绎法和不可思议的推理分析过程,李愚站在那儿沉默了会儿,就朝脚下努了努嘴:
“我猜,应该就在咱们楼下。”
江怜没问为什么,她只是微笑,甚至要鼓掌:
“不愧是你!”
然后她立马行动起来。
安乐椅侦探就得配个行动力拉满的助手啊,只有这样才是best match。
就算穿着不便行动的红嫁衣,江怜的动作依旧飞快。
她绕过茶几,来到门前,没走出门,而是在那儿停下脚步等李愚:
“正好,这也是验证我们之前那个猜想的机会,看看楼下的老房子是不是实心,大概就能判断出这个梦的主人是不是徐晨阳了吧?”
李愚“嗯”了一声:
“没错,如果这个梦的主人真的是徐晨阳,那不管怎么样,他总不会忘记自己家长什么样。.零`点-看′书/ ·已?发?布*最^新~章\节*”
他也来到了门口,率先一步走出门,借着江怜带来的光明向楼下走去。
楼梯上,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江怜盯着李愚的影子看了会儿,接着看向李愚。
她忽然捏紧了拳。
对着李愚的背影,江怜跃跃欲试。
要是这时候给他一拳,能不能把他直接干碎?还是说,纯粹的物理伤害拿他没什么办法,想要对付他得用魔法伤害?
江怜这么想着,隔了衣服,捏了捏被她放在怀里的那几样东西。
那是牢驴离开黄粱梦之前交给她的几样法器,还有最后五张正经雷符。
江怜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牢驴告诉她的咒文,但并没有把法器和雷符摸出来。
别急,她告诉自己,把他留下说不定还有用。
等把剩余价值全都榨干净了,再卸磨杀驴!
江怜如此想着,不禁冷笑一声。
她能肯定,她现在眼前的那人……那东西是谁都有可能,但唯独绝不会是牢驴!
智商这么低也敢假装是牢驴?
牢驴那么聪明的人,你能装得明白不?
前面她倒是没看出来,只是觉得多少有点不对劲,就试探了一下,故意改了称呼。
从“李哥”变成“牢驴”。
结果那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!
要是真的牢驴来了,听到她这么喊,恐怕立马就能察觉到不对劲。
江怜不知道他究竟是谁,但不管他是谁——
她从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……
李愚在楼下两户之间的一扇门前停下。
“应该就是这家。”他说。
这时候江怜也走下了楼。
她对着李愚面前的那扇门仔细打量了一遍,有点好奇:
“这么厉害?牢驴,你是怎么看出这就是徐晨阳他家的老房子?”
李愚闻言指了指门框上贴着的那对旧春联:
“你可以回去看看楼上那扇门边上的春联,对比一下两幅春联的字体和形制……”
江怜立马反应过来: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两幅春联是同一批货?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