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,我不清楚黄粱梦到底都有什么性质,可驴哥你对我说过,把它当成普通的梦来看就好了……”
她顿了顿,心情微妙地接着又说:
“那么,任何一个梦都不可能出现主人醒了,它却还能继续运行下去的情况吧?”
“呼……”江怜突然长出一口气,站在那儿,看着李愚,“这样一来,人就都排除完了,只剩最后一个。”
“——我。”
“我完美符合所有条件,被嫁衣怪人追的时候我进到过婚房里,但是没进过其他房子,我离开不了这个黄粱梦,我还是这场婚礼的主角之一,我是这场婚礼的新娘。”
“所以,”她低声问,“这个黄粱梦的主人,其实就是我。”
整个推理过程就像是一场盛大的颁奖典礼。
大堆来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