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故意的。^微¨趣?小\说/ +追,最+新?章·节?
但万事万物,一饮一啄之间自有定数。
不过,说起来……
这一刻,李愚忽然想到了时间。
他心想时间还是对不上,他后来明明很快就补了一句,让江怜先别上楼,在小区门口等着,难道江怜没看?不应该啊,就算江怜没看,按时间来算,她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到——
以江怜的长相,这么漂亮的美少女,要是从他身边路过,他不可能没有印象。
可他确实不记得他从婚房附近往小区门口走的路上见过江怜。
邪乎到家必有鬼。
李愚皱起眉。
这中间一定有问题,至于问题出在哪儿他现在不敢肯定,但等他们成功离开黄粱梦之后,倒可以仔细调查一下。
记下了这件事之后,他重新看向江怜:
“我说了,既然答应了你要带你离开,那我当然会回来履行诺言。”
江怜闻言眨眨眼:
“太可靠啦李哥,谢谢你,你真是个大好人!”
李愚也跟着眨眨眼。~q·u`s·h.u¨c*h,e`n¨g..^c\o?m`
他心想怎么还发上好人卡了?
这可不太符合江怜一贯的行事风格,要是按江怜平时的风格,她高低得来一句“哥哥真棒人家都快要喜欢上你了呢”,但没有,现在她的表现堪称克制。
是在故意避嫌?
是因为认出我了?
李愚忽然就有点郁闷。
她——江怜——真有那么不喜欢他吗?
他搞不懂。
坏女人心思确实深沉,他完全搞不懂江怜是怎么想的,难道江怜真的只把他当哥们?
“有人说我可爱香草,我在等他实施”的哥们?
让人不禁要问,哥们在哪儿?
李愚思来想去,都觉得这不像是哥们。
不急,再看看。
想到这儿,李愚继续之前的话题。
“总之,”他总结,“我们都知道徐晨阳现在大概率就在现实——在阳间的婚房里,可没人进的去,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个情况。!兰~兰/文?学? *免!费\阅^读_”
接着他又补充:
“当然,我进来之前,夜游司的人已经在想办法用技术手段观察婚房里的情况了,说不定再过段时间他们就能有收获了。”
江怜很聪明地没问“过段时间”是多长时间。
她眨了眨眼:
“那咱们现在该做什么?”
李愚沉默了会儿:
“我觉得,想离开黄粱梦,就得先搞清楚它是怎么诞生的,又是如何运行的,而想要知道它是怎么诞生如何运行的,就还是要搞清楚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江怜懂了:
“所以,我们现在要做的,还是想办法查明当初那场婚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,作为新郎的徐晨阳又到底遭遇了什么?”
“嗯,没办法,既然不能暴力破解,那就只能这样了。”
李愚的语气很平淡:
“不过相较于这两件事,其实我好奇的反倒是另一件事……”
“什么?”江怜眨眨眼。
李愚闻言转过头,视线穿过窗户,落在黄粱梦中那轮绯红圆月之上:
“先是婚礼上的闹剧——不存在的新娘和疯掉的新郎;然后是这个黄粱梦,被拉进黄粱梦里的你和我;最后……”
“我很好奇,”他顿了顿,“始作俑者做了这么多事,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”
——
26.敲锣打鼓来接亲
面对牢驴的问题,江怜只能摇头。
她又不是幕后黑手,她怎么会知道幕后黑手想做什么?
而牢驴目光闪烁,继续说:
“通常来说,驱动一个人做出这种大事的动机往往会是以下几种可能之一……”
“名或利、仇恨或嫉妒、宗教或信仰……”
他顿了顿,表情怪异起来:
“当然,也不排除干这事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,是纯粹的精神变态。”
说到这儿牢驴忍不住叹了口气:
“前面的几种人其实都好对付,最后一种人反而最让人头疼,精神病人欢乐多,你实在没法预测这种人在想什么会干什么。”
江怜默默听完了牢驴的分析,忽然问:
“说起来,李哥,你出去请的援兵呢?不管是夜游司还是你家老头都行,只要有援兵,这件事应该就会变得好解决很多吧?”
“……”
牢驴无奈地看了江怜一眼,放缓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