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失去理智。
好你个沈赫!喝花酒就还把女人带回来了?
宴雪行抬脚便把房门踢了个粉碎!
里面的人被惊醒,女子的惊叫声音刺痛宴雪行的耳膜,随着脑袋“轰”地一声炸开,宴雪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。
从前恩爱缠绵的人居然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背叛自己!
宴雪行指尖颤抖,一步一步走向他们的床,心里祈祷着那上面没有沈赫。
然而在内力催动燃起油灯,火光映照在床上,那玉白的脸,揉搓着惺忪眼睛的人不是沈赫还能有谁?!
:“阿雪?你来啦?”沈赫睁开朦胧的眼睛,只看见了个大概轮廓。
宴雪行冷笑:“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?!”
宴雪行一脸的怒不可遏,沈赫被瞬间惊醒,当发现与自己同样赤裸着上身的女子,沈赫不由得惊呼:“梁音?!!你怎么在这里?!”
:“大人…”
看着宴雪行要吃人的眼神,女子怯生生扯过面前的被子掩在胸前,好似一只被惊吓的幼鹿,眼含泪水娇弱无助地看向沈赫。
此情此景差点没把宴雪行给气死!什么清醒理智哪里还能存在?统统都滚见鬼去了,眼睛里只看得到面前两具白花花的身体!
宴雪行抬手一掌扫过去,本想着一掌拍死那个负心人!哪知掌风未到就听到女子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于是面前沈赫的面容变成了女子柔嫩光洁的背部,宴雪行内力一收,被掌风扫到的女子立即口吐鲜血倒了下去。
女子在沈赫的怀中慢慢滑落,沈赫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,尴尬地揽过女子背部柔嫩的肩胛骨将她放在床上。
沈赫迅速套好一件长袍,看着昏死过去的梁音,转头怒道:“你能不能别发疯!先把事情搞清楚!”
:“我发疯!?”宴雪行气得浑身冰冷,指着沈赫说不出完整的话来:“你…你真他妈让我觉得恶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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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雪行说出生平第一句脏话,愤怒挥手间,昏暗中有东西凌空飞来,沈赫还以为宴雪行又要打他,下意识抬手护在面前,却不曾想接住了一个物件,沈赫摊开手心一看,光洁莹润的玉佩雕有摇曳花枝的墨菊,连同下面楷书的雪字也在昏暗烛火中散发着微光。
那是自己送给宴雪行的玉佩。
看到这个,沈赫心慌莫名:“阿雪,你听我解释!”
沈赫起身想要抓住宴雪行的手,宴雪行往后躲避,眼睛落在沈赫褶皱凌乱的半截亵裤上,宴雪行最后看了一眼沈赫,眼神里带着无比的嫌恶与憎恨,最后慢慢转过身去,箭步飞身消失在眼前。
玉佩停留在掌心还残存着一丝温度,想必之前是被人贴身戴着的。
不知怎么的,看着宴雪行消失的房门沈赫并没有追出去,只是默默把玉佩收起,整理好衣冠,唤来秦嫂把梁音收拾好。
:“大人…奴家真的不知,求大人不要杀我!”
昏暗的烛火下沈赫把玩着短匕,晃动间,刀刃的寒光落在他脸上,吓得梁音语无伦次,猛磕着头求饶。
:“梁姑娘,你知道大人我耐心是有限的,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,如若不然…”
沈赫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,短匕在梁音娇嫩的粉脸上来回比划着。梁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,半天没有回答沈赫,这也使沈赫终于没了耐心,笑着抓过梁音的手,在梁音哭泣的求饶声中,沈赫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就这样一刀插进梁音的手背!
:“大人…!奴家确实不知…”梁音痛得差点昏厥过去,哀嚎着求道:“求求大人不要杀奴家!不要杀奴家啊!”
:“真是无聊!又是这两句!”
梁音哭喊得悲惨,沈赫却笑得瘆人,预感着沈大人要做什么,梁音哭着求说不要,然而沈赫哪里肯饶得了她?猛地抽出短匕任凭血溅了一地,梁音立即疼得面无人色,翻滚着本能用手握住受伤的另一只手,颤栗着爬动想要逃走。
:“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来了吗?”
沈赫把刀放在梁音的衣服上来回擦拭血迹,此时的梁音再没了力气,心惊肉跳害怕沈赫会杀了自己,梁音只好强撑着气若游丝地道:“…奴家…在余绕阁…睡…睡得好好的…一觉醒来便到了这里,奴家还以为大人喜欢奴婢,把奴家虏了来…”
梁音是教坊司的乐妓,从此她这双手是再不可能弹琴了,没了吃饭的手艺,今后自己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