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南风警觉了一下,“会吓到他吗?”他同时回头瞥了眼门外,他见过那个人,只是那次他受伤了。-微¨趣.小.税?惘/ ,嶵.欣~章,劫*哽\辛\哙′
“他见过你,没问题。”友哥充满信心地说。
在常乘进门之前,他看到了里面的人,同时也感觉到了指尖隐隐的刺痛感,在强度上并没有上午大。“不是吧,还来?”常乘心想,“又是什么情况?”他双手指尖按着门框,试图让压迫感盖过刺痛感,待在门外几秒后,他终于适应了隐约的刺痛,“是不是这个感受器出来什么错?非要提醒我它的存在?”他觉得不够强度的刺痛不是织婆的提示,想要反过来提示她,“喂,你听到没?”织婆并没有立刻回应他,常乘听到了友哥的话,便直接推门进来了。
“常乘,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新来的服务员杜南风。”友哥向常乘介绍道。
“南风,这是酒保,叫常乘,上次就是他帮了你。”友哥又告诉了杜南风常乘的名字。
杜南风缓慢地转过头,看着常乘,期待自己不会被他排斥。
“他的身体有些特殊,皮肤下面有一些山蛩伙伴。看书屋晓税网 冕废跃渎”友哥正式地向常乘解释,“你今天的打扮,是嘻哈风?”友哥见常乘的打扮和前些天不同。
“啊,我知道,上次就见过了。”常乘说,接着又向杜南风说,“别担心,我跟你一样。”
“一样?”友哥有些惊讶,杜南风同样不知道常乘在说什么。
常乘脱下了外套,转身背对他们,黑紫的蝎尾前后摆动着,向他们张扬着自己的存在。“我都身体里有一个蝎子伙伴。”他并不想隐瞒自己的变化,这么明显的变化很难不被发现,而且这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一个选择。
“不是,你这是怎么......”友哥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。
“是一种良性变异吧,应该和杜南风的情况相似,不过我感觉很好,像重获新生一般。”常乘说。
“这个世界真的是神奇啊,人类的基因,动物的基因,看来我需要补补课了。”友哥对于常乘的变化逐渐转为了惊喜,“或者说,是缘分太神奇了,让你们这些特殊的人相聚于此,还是我这个地方太过神奇了!”
“所以我这样不会吓跑这里的顾客吧。”常乘像谢幕一样优雅地转过身,就差一个鞠躬了。¨我¨地¨书/城* `芜·错·内¨容·
“也许这可以是这里的特色。”友哥说完还拍了拍杜南风的肩膀。
“我觉得还是低调一些好吧。”杜南风有些受宠若惊,他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同类朋友,他们还都受友哥的青睐。
“人们就喜欢怪异的样子,”常乘说,“猎奇心理,知不知道,他们不会知道这些是真的,除非他们也变成这样。”他完全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,他也曾是那些人们中的一员,直到他从其中飞上高枝。
“那就这样,你们也准备准备,估计今天客人会少一些。”友哥说,“看来我得把恶魔犄角的发箍戴上,说不定那一天我也发生‘变异’。对了,有时间你可一定详细讲讲你的故事。”友哥说罢便走到后屋,找起了那个发箍。
常乘对杜南风微笑着,交谈过后他仍然感觉指尖有一些刺痛,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所以杜南风也和织婆的指骨有关,毕竟他就住在那片麦田,有所接触也难免。
“上次谢谢你帮了我。”杜南风开口道谢,这也是他迈入社会的第一步,他印象中已经几年没说过感谢了。
“客气了,我还要感谢我那天正好上班呢,”看着杜南风不自然的表情,常乘接着说,“要不然怎么让你欠我一个人情?”
“哈哈哈,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!”杜南风迈出了第二步。
友哥从后屋搬出一个箱子,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动物耳朵的发箍--有一位小商贩用这些抵了他一顿酒钱--“不如我们给顾客也发一些?”三人在轻松的氛围中开始营业,来到这里的顾客也被带动,直呼这是“动物世界”主题的派对。在这里杜南风也是第一次放下身段,为别人服务,他端着酒托,把酒送到不同的桌子上,在闪烁的灯光与音乐中,他觉得自己也是光与声的一部分,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热烈的归属感。这比在酒桌上当一个“黑面野人”要好太多,之前从来没有人问起他的名字,而现在已经有人问新来的服务生叫什么了,夸赞他的装扮足够怪异足够逼真。他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“南风”,也陪了几桌客人喝了一杯,他周转于四周此起彼伏,异口同声的“南风”,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