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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大堂,灯火通明,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。+幻`想¢姬′ ,追~罪¨辛\漳!结-
巨大的“明镜高悬”匾额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冷硬的光泽。两侧衙役手持水火棍,面无表情,如同庙里的泥塑金刚。
唐骁端坐于主案之后,身上只披了一件常服外袍,脸上还带着一丝被从睡梦中唤醒的慵懒,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却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宵小的怒火。
满宠侍立一旁,神情肃穆。
“主公,人犯带到!”剧青大步走入,拱手复命。
“带上来!”唐骁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瞬间驱散了堂内最后一丝倦意。
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中,王大松、孙猴子、老蔫三人被衙役粗暴地推搡着,押至堂下。
火把的光芒将他们脸上残留的惊惶、强装的镇定以及被拖拽的狼狈照得无所遁形。
王大松依旧试图挺首腰杆,但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闪烁的眼神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。孙猴子脸色惨白,双腿发软,几乎是被衙役架着。老蔫则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头深深埋下。
“跪下!”
“凭什么!老子是天选君,我特么凭什么跪他!”王大松瞪着剧青怒道
而后,王大松转过头看向唐骁。
唐骁咧嘴一笑,非常平淡的摆了摆手,示意周围的镇抚司人员退后。
唐骁身体微微前倾,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剑,首先刺向为首的壮汉:“你,叫什么名字?”
声音平静,却蕴含着风暴来临前的压抑。
“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!王大松!”王大松梗着脖子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,但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。
他试图用“老子”这样的称呼来掩饰内心的恐惧,找回一点虚幻的“尊严”。
“王大松…”唐骁缓缓念出这个名字,嘴角似乎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,眼神却愈发冰冷,“好。我念在同为‘天选者’的份上,给你一次机会。交出所有赃物,坦白罪行,争取宽大处理。记住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“噗——哈哈哈!”
王大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猛地仰天爆发出一阵夸张而嘶哑的狂笑,仿佛要借此驱散心头的恐惧。
“王大松啊王大松,我最后再问你一句,你真的要反抗到底?你可千万别后悔,因为后悔也没用,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。”唐骁再次问道
“你有证据吗?你也是蓝星来的,难道不知道疑罪从无吗?你有什么证据我是盗贼呢?我今晚就是想爬墙玩,不行吗?”
他歇斯底里的叫嚣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。孙猴子和老蔫被他的“气势”所激,也强撑着抬起头,露出愤懑和不服的神色。
唐骁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度消失了。他缓缓靠回椅背,眼神淡漠地看着下方如同跳梁小丑般的三人,那目光,像是在看几只不知死活的蝼蚁。`珊!叭·看\书/旺\ ^追~最\歆~蟑/結·
“哟,你还懂法啊,还知道疑罪从无,不错不错!”唐骁打趣道,接着又道:“你拿蓝星的法来我这用,是不是不太合适啊。简首就是拿着前朝的剑来斩本朝的官啊!”唐骁说完,冷冷的看着三人。
三人听完,瞬间慌了,卧槽,是啊,都不在蓝星了,谁他妈的还守蓝星的法啊。
“这…”王大松嚣张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!他这才猛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——这里不是讲法治的蓝星!这里是弱肉强食、领主拥有生杀予夺大权的异世界!唐骁,就是这里的王法!所谓的“疑罪从无”,在这里,根本就是一张废纸!孙猴子和老蔫更是面如死灰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
“好!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,死不认罪…”
唐骁的声音陡然转厉,如同寒冰碎裂,“那就先让你们尝尝我大唐刑部的‘滋味’,松松筋骨,提提神!来人!”
“在!”堂下衙役齐声怒吼,声震屋瓦。
“重刑伺候!”
“遵命——!”
这可是刑部啊,最不缺的就是刑具了,马上就有人抬上来许多刑具,还有的是唐骁从电视剧中学来的,沉重的脚步声响起,数名膀大腰圆的衙役抬着各式各样的刑具,“哐当”、“哐当”地重重放在大堂中央。火光跳跃下,那些冰冷的器物反射着幽暗的光芒,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铁锈与陈旧木头的混合气味:
拶指(夹棍): 几根粗大的硬木棍,中间用绳索相连,专门用来夹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