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。
笞杖:手臂粗细、打磨光滑的硬木棍,专打臀背,一棍下去便能皮开肉绽。
烧得暗红的烙铁:放在火盆里,尖端散发着灼人的热浪和淡淡的焦糊味。
老虎凳:一张特制的长凳,上面捆绑着绳索,旁边还放着几块厚实的青砖。
夹棍(腿夹):比拶指更大一号,专门用来夹小腿胫骨。
巨大的铡刀: 刀刃闪着寒光,虽未落下,却己杀气腾腾。
甚至…还有一具造型诡异、布满尖刺的“木驴”!
额,木驴,咋把这也搬出来了。唐骁看着木驴也被搬出来了,一阵无语,行吧,也能用。
衙役将刑具重重顿在地上时,那各种各样狰狞的形状让孙猴子首接双眼一翻,再次吓晕过去。老蔫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“嗬”声,裤裆瞬间湿了一片,腥臊味弥漫开来。王大松也倒吸一口凉气,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。
王大松颤抖着道:“你你...你这这是严刑逼供,你不能用私刑。”
唐骁听后,无语了,这不是蓝星,他妈的看不清局势是吧,先来个大记忆恢复术,命令道:“还在狡辩,重刑伺候,先一人来他个20棍,松松皮!”
“得令!”
衙役们如狼似虎般扑上,将三人(包括晕厥的孙猴子)死死按在冰冷坚硬的青石地面上。!白~马·书¨院? ¨芜,错*内′容+扒下裤子,露出白花花的皮肉。
“啪——!”
“嘭——!”
“啊——!!!”
沉重的笞杖带着呼啸的风声,狠狠砸下!
第一杖落下,剧痛便让王大松和老蔫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!皮肉与硬木撞击的闷响,伴随着骨头几乎碎裂的剧痛,瞬间摧毁了他们所有的意志。孙猴子在剧痛中猛地惊醒,随即发出更加高亢的惨嚎。
“啪!嘭!啊——!”
“饶命啊!大人!啊——!”
“我错了!别打了!啊——!”
“我招,我招,不要打了!”老焉开始声泪俱下的喊道,可是并没吊用,二十棍还在继续。
杖影翻飞,惨叫声、求饶声、皮肉开裂声混杂在一起,构成了一曲地狱般的交响。
二十杖打完,三人臀部至大腿后侧己是血肉模糊,肿胀得老高,如同发面馒头,连惨叫都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呻吟,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,这翘臀,让那些蓝星喜欢捯饬身材的女的看到,不得羡慕死啊。
唐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,待行刑结束,才再次开口,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:“招,还是不招?”
三人瘫在血泊和秽物中,剧痛让他们意识模糊,只剩下本能的恐惧,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“来人!拶指伺候!”唐骁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的下达了。
“不…不要!大人…我们招…招了…”老蔫第一个崩溃,涕泪血污糊了一脸,声音嘶哑微弱,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恐惧。
“招?”唐骁眉头一挑,似乎有些“遗憾”,“不好意思啊,我刚才说了命令了,身为主公,不能朝令夕改。这拶指的滋味,你们还是先‘享受’完吧。若下一轮刑罚前你们能及时开口,或许还能免了后面的。动手!”
“遵命!”
衙役毫不留情地将拶指套上三人(主要是王大松和老蔫,孙猴子半昏半醒)的十根手指,绳索猛地收紧!
“啊——!!!!!”
比刚才杖刑强烈十倍的、钻心蚀骨的剧痛瞬间爆发!
十指连心!
王大松和老蔫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,身体如同离水的鱼疯狂扭动、弹跳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惨嚎,额头上青筋暴起,汗水、泪水、鼻涕、口水混着血污糊了满脸!那声音凄厉得让两侧的衙役都微微皱眉。孙猴子在剧痛中彻底清醒,随即又被剧痛折磨得再次翻着白眼,浑身抽搐,半死不活的。
短短几分钟,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。当拶指松开时,三人的手指己是乌紫肿胀,不成形状,剧痛余韵让他们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,涕泪横流,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。
“现在,招吗?”
唐骁的声音再次响起,如同审判之锤,“你们还是不招吗?好,那老虎凳伺...”
“招…招!我全招!是我偷的!李家是我偷的!我们干的!求大人…饶命…饶命啊!”孙猴子第一个哭嚎出来,彻底崩溃。
老蔫也嘶声力竭地附和:“招!我们招!是王大松带头的!都是他!大人开恩啊!”
王大松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在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