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美琴脸颊慢慢浮出两团红晕,手也自觉搅动起来,一脸的少女怀春。+w,e′i`q,u?x,s¨._n¢e?t+
“事情就有些说来话长了……他救过我,阴差阳错地就认识了。”
代兰亭眼皮一跳。
救人?王兴年那种因为嫉妒就害了自己伯伯一家的阴险小人也会救人?
直觉告诉她事情有些许不对劲。
“那那只钢笔也是他给你的?”
高美琴羞涩的点点头,脸红得好像能把鸡蛋烫熟,眼神亮晶晶地充满了对爱情的憧憬。
“钢笔还是他用过的呢……他说我们两个用一样的东西,每当我用那只钢笔写字的时候,都约等于是他握着我的手写的。”
呃……
难以理解高美琴脸上一副被爱情蒙蔽双眼的模样,代兰亭不自觉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。
白天在黑市那条巷子那边看到王庆康,说明这两人多半还是走了上一世的老路,这会肯定也挣了不少。
那只钢笔打眼一看就知道绝对是二手货,而且用的时间绝对很长了。
王兴年连根新钢笔也不愿意给高美琴作为礼物,绝对心思不纯。
犹豫片刻,代兰亭还是开口问道:
“美琴,你是真心觉得他人好?你们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吧?”
高美琴一脸的荡漾,听到这话脸更红了。′k?a·n?s?h`u/b`o_y,.,c~o-m·
“当然没有!你想到哪儿去了!”
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当然是要等结婚以后才能和他拉手,他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休想碰我。”
代兰亭悬在半空的心放下去一大半。
看高美琴这副单纯的样子,应该没事。
不过还是要和她好好说说这其中的利害,不管怎样,她都是二姑的孩子。
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要误入歧途。
眼珠一转,代兰亭撇撇嘴,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,自嘲似得开口:
“哦,他说我这话,你也觉得他是个好人?本来我只在那些外人嘴里听过这几句话,现在从亲人耳中听到,真让我伤心啊。”
“美琴……你也觉得是我命太硬才把我爹妈克死的吗?”
刚开始洗漱的高美琴一听这话,慌忙回身摆手,连脸上手上的水都来不及擦。
“不是不是不是,我怎么会这么想!”
咬咬牙,高美琴错开她的视线,为王兴年开脱:“兴年哥这么说,可能他也是听别的碎嘴子说的,他真的了解你了,就不会这么说了……”
代兰亭眉心微蹙,但看着目光闪烁的高美琴到底是没继续往下说。
算了……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揭穿王兴年的真面目。~s,h!u·b`x!s`.?c.o-m?
她顿了顿,目光坦然地看向局促不安的高美琴,“那……你现在还觉得我晦气吗?”
“我……我才没!”
高美琴脱口而出,声音有点发急,带着点哭腔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听她们胡说八道一时糊涂了!我……我真的不是那意思!”
“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,我娘她又整日整日地念叨着想你,我有点嫉妒……但是我真没那意思。”
“我…我……对不起!我不该听风就是雨!你……你别往心里去!”
这几句话说得颠三倒四,最后出口的道歉带着少女特有的别扭和真诚。
高美琴小心翼翼地对上代兰亭清亮的眼睛。
那里面没有怨恨,没有泪水,只有一种近乎透明的平静。
心里那点别扭和介怀瞬间土崩瓦解,一种强烈的羞愧感涌上心头。
代兰亭看着她窘迫又急切的样子,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缓缓松了下来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,嘴角甚至牵起一个极淡、极浅的弧度:
“没事。嘴长在别人身上,由他们说去吧。”
“你赶紧洗漱完,咱俩一块回屋。”
“用不用喊其他人?”
高美琴松了一口气,听到代兰亭的问话,探头往锅里看了一眼。
“不用,看这用水量估计他们都洗好了。”
“咱们洗完以后,直接吹灭煤油灯回屋就行。”
经历这么一番话,两个人的关系反而松快不少。
高美琴和代兰亭并肩回屋。
进了屋才发现,高美英竟然已经在她的粉色被褥里睡着了。
高美琴也脱了衣服上炕,她的被褥在高美英和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