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软包大前门,撕开烟盒,抽出一包,看着那雪白的过滤嘴,手指头激动得首哆嗦!
“哈哈!哈哈哈!!” 李云龙再也绷不住,爆发出夜枭般瘆人的狂笑!他左手拎着两瓶二锅头,右手攥着那包大前门,像个刚抢了县城的土匪头子,激动得原地蹦了三蹦!
“好!好!好!陈浩!你他娘的是老子的福星!是咱独立团的亲爹!哈哈哈!发了!这次真他娘的发了!” 他笑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几天来的焦躁憋屈一扫而空,只剩下滔天的狂喜。
“都他娘的愣着挺尸呢?!” 李云龙猛地收住笑,眼珠子绿得冒油,对着还在发懵的战士们低吼,“动手!搬!给老子搬干净!一粒糖渣子都不准落下!手脚给老子放轻点!别磕坏了老子的酒!老子的烟!谁他娘的手抖洒了一滴酒,老子把他爪子剁下来泡酒!”
战士们小心翼翼地将保暖内衣、羊毛袜、棉鞋、压缩饼干、罐头、盐糖油,特别是那命根子般的酒和烟,轻手轻脚地码上大车,用破布烂麻袋盖了一层又一层,捆得结结实实。每个人脸上都憋着狂喜,腮帮子咬得死紧,生怕笑出声。
陈浩站在阴影里,看着李云龙像个守着金山的土财主,一会儿紧张兮兮地摸摸装酒的箱子,一会儿又鬼鬼祟祟地往自己怀里塞了两包烟,那副又得意又怕被人抢走的贼样,忍不住扯了扯嘴角。
张大彪咧着嘴,指挥着战士把最后一袋盐搬上车,对着李云龙低吼:“团长!齐活儿了!” 李云龙大手一挥,像得胜回朝的将军:“撤!给老子悄摸的撤!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