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很累。”
时卿宴伸手,搭在她的肩膀上,轻轻一扣,“乖,别闹。”
江尽欢的脖子处传来时卿宴手掌的温热。
他的手带着一层薄茧,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上厮磨着。
一丝粗糙之感遍布开来,让她浑身发颤,很是抵触和他的亲密接触。
“我没有闹,我是认真的,离婚,你就可以去娶沈小姐了,我也不用被她膈应了。”
时卿宴的手指停住,双眸中染上了几许深沉之意,“我说过,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,没有男女之情,你自己不相信,我又有什么办法?”
他微微一顿,接着说,“江尽欢,你以为时太太的位置,就那么不值钱,说要就要,说不要就不要?”
其实,他骨子里也挺传统的,自从和江尽欢成了夫妻之后。
就要负责到底,离婚之后,去找其他的女人,想想他就觉得抵触。
确切来说,是用不惯其他的女人。
江尽欢是他肉体之中第一个女人,所以他也不想辜负江尽欢。
可面对沈霁月,真是怀念着少年时期的那一份情,明明知道不可为,就是放不下。
江尽欢并不看他脸上的表情,“你连唯一的边界感,都做不到,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
时卿宴半推半拉地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下,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。
“边界感,就是和你做这种事情。”
他按住江尽欢的手腕,吻上她的唇。
这又是一场来势汹汹的缠绵悱恻,江尽欢觉得自己很不争气,他一服软。
她又丧失了反抗能力,任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。
事后。
江尽欢疲累地起来,抱过床上的被子,往外冲。
时卿宴不解其意,一脸满足地睡在沙发上,“这是干嘛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你我分居,什么时候知道边界感的意思,我在考虑要不要回来睡。”
江尽欢想用分居的办法,告诉时卿宴,她也有底线有原则。
不是软柿子,任人随便欺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