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一起回去吧。”
回去之后,还要继续被沈霁月膈应么?
江尽欢敷衍着,“我喜欢农村生活,在这里当美术老师,挺好的。”
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不解其意,眨着灵动的大眼睛,“江老师人很好,我们很喜欢老师。”
“江老师?”时卿宴的眼底划过一抹精亮,“你身上的惊喜可真多。”
江尽欢大学学的就是美术设计专业,只是时卿宴没有了解过她。
去学校里当美术老师也行,进入公司设计部,也可以。
反正离开时卿宴,她也能活,平时还能写作。
这一次离开,她觉得这样的婚姻真的没有办法坚持下去。
结婚两年,她感觉自己像是照顾时卿宴的保姆,管他的生活起居,吃喝拉撒。
现在还加了一项,夜晚还要陪他睡,当他和前任拉扯的时候。
她还要大度,这种感觉,就像禁锢在封建社会里,渐渐变成了怨妇。
这两年,她没有对他红过一次脸,也算是和谐。
而现在,纵然是心里烦得很,她也不想和时卿宴吵。
像泼妇那样大吼大叫的,从来不是她江尽欢的作风。
再这样下去,她真成了泼妇,一个和老公前任勾心斗角的疯子。
她自己都觉得颠。
离婚就离婚吧,她不想再挣扎了。
时卿宴攥住江尽欢的手腕不放,“是因为沈霁月要去公司当秘书,那是爷爷安排的,我已经和她说了,她身体不好,何必要去公司劳累呢,我以后会尽量和她保持距离,不让你难过……”
“时先生不必解释。”江尽欢脸敷衍又不想敷衍一下。
更不想听到时卿宴对沈霁月任何一件事情。
因为她听了恶心,感觉吞进一颗苍蝇一样。
从来没有突然离开的人,而是情绪和失望积攒久了,忍无可忍。
做出的反击罢了,她要离开,是因为她独自站在风雨飘摇里。
时卿宴把手里唯一的伞,留给沈霁月。
而不是她江尽欢,时卿宴这样的解释,就显得很苍白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