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心情却有些复杂,莫名堵得慌。
覃墨卿和欧孝安嘴上答应着,实际上什么也没做。
案件调查一无所获,沈从吾召集魏清明和文一山讨论的时候,文一山话里话外说宴会上苗江行为可疑,被魏清明当场喷了回去。
最后,沈从吾拍了板:“婚宴上来的宾客众多,保不齐就有共党的人,一定是共党下的手!国共和谈期间,中共就敢如此挑衅,岂有此理!冯副站长的案子,可以结了。”顿了一下,又补充道,“这也是老板的意思。”
文一山绷着脸沉默一会儿,说:“就算是共党,也得有个人来背啊。咱们连个凶手都没有!硬说是共党,这不成笑话了吗?”
沈从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:“文副站长,军统不会连个命案破不了吧?冯副站长的葬礼在三天后举行,相信你们一定能在葬礼之前破案,以慰冯副站长在天之灵!”
魏清明已经明白了,说:“说不定哪个服务生就是共党,趁老冯在化妆间落了单,得着机会下手了。”
文一山眼锋瞥过去:“魏站长坐着就把案子破了啊。”
沈从吾起身:“很好,我现在就去跟老板汇报,你们已经锁定嫌疑人了。”
说完,大步走出办公室。
两位站长坐在原处一阵沉默。
良久,魏清明长出一口气,摊了摊手:“老文,黎少堂明摆着嫌疑最大,你偏往小苗身上泼脏水,看看吧,怎么来着?”
文一山鼻孔出了一股冷气:“我也是瞎猜,你别往心里去。不过,魏站长既然怀疑黎少堂,为什么刚才不说?”
魏清明嫌弃地看着他:“少跟我装糊涂。”他指着沈从吾刚刚空出的座位,“黎少堂就是他的人,我提了有什么用?”
文一山靠在沙发上:“你说得没错。我看哪,他不但不会查黎少堂,过两天黎少堂就要顶他岳父的缺了。你猜,黎少堂的目标仅仅是副站长的位子吗?”
魏清明一惊。
文一山用手指遥遥点了点魏清明:“老魏啊,先别盯着我了,咱俩都是从复兴社时期过来的,想升职得先立功。年轻人可就不一定那么守规矩了。”
魏清明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