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博得几分美名,
所以此物我势在必得,不知陆大人可否割爱?” 陆云逸一时有些头大,这纨绔子弟完全听不懂其中暗示,索性他便直说: “不如这样,此物以郭兄的名义奉上, 刘黑鹰其父库中剩余之物尽可拿走,至于后续的方子... 不如郭兄在刘黑鹰父亲的商行中缠上一些份子, 又或者新立商行,我等与郭兄共同持有。” 郭铨面露疑惑,眉头微皱... 陆云逸轻咳一声,继续说道: “这干杏只值银钱少许,并不昂贵, 但若能卖到军中,就算每斤干杏只赚十文钱,那每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财, 郭兄虽然家中富贵,但想来亦有兄弟姐妹, 与其费尽心思争夺家产,不如另起炉灶,就从这干杏做起, 而你又出身龙兴之地,乃今上信得过的忠臣, 军中一些事郭兄想必也说得上话,只要牢牢掌控这干杏制作与采买,日后想不做大都难啊。” 说着,陆云逸脸上露出一丝局促: “而我兄弟所求也极为简单,成立新商行,方子归商行所有, 而我等只占商行一成份子,其余九成尽数归郭兄所有,如何?” “九成归我?” 郭铨一时有些错愕,如此行事与直接给他有何区别? 但...这另起炉灶,他却极为感兴趣。 见他有所动摇,陆云逸终于松了口气,抿了抿嘴唇,继续开口: “这商行虽然不起眼,但这干杏也是个挣钱的买卖, 就算每年只挣上千两,那也是一份能拿得出手的家业,郭兄会让人刮目相看, 更何况,若是郭兄有本事,一年何止赚千两, 我大明屯兵两百万余,只要运作得当,一年万两轻而易举。” “万两?” 郭铨呼吸猛地急促,虽然家中钱财千千万,但那不属于自己的, 这万两虽然不多,但一想到能出去大喝一声这是自己所赚, 郭铨就有些神情飘忽,两只手掌攥紧又松开,不停摩擦,心绪难平。 “而我兄弟二人只占商行一成份子,并且日后有新奇玩意,承诺还会放在商行之中,由郭兄代为操持。” “你不怕我私吞?”郭铨深吸一口气,平复心绪。 “怕,当然怕,但若郭兄不守承诺,我二人也没有什么办法。”陆云逸露出苦笑, “毕竟若我将此物呈予大将军,虽然能获得庇护, 但想要获得份子,万万不可能,不如在郭兄这赌一把。” “的确如此,大将军铁面无私,不会让手下行商贾之事。”郭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 见他有所动摇,陆云逸果断说道: “若是郭兄愿意带我兄弟一程,那我兄弟二人不胜感激, 若是不成...买卖不成仁义在,日后还有此等方子,陆某先考虑郭兄。” 郭铨想了想,眼神来回闪烁,没过多久便深吸了一口气,沉声说道: “此事事关重大,容我回去想一想,明日给你答复,可好?” 陆云逸面露失望,轻轻点了点头:“那郭兄请便。” “好!”郭铨噌的一声站了起来,拱手抱拳: “告辞!” “郭兄请。” 陆云逸没有起身相送,待郭铨走出军帐,他才长出了一口气,面露忌惮。 一旁的刘黑鹰贼头贼脑地窜了过来,神情中有些不可思议: “云儿哥,这小子不会是...?” 陆云逸面露无奈,点了点头: “姓郭,凤阳人,二十出头,跟随长兴侯, 家中权势比肩大将军,还能有谁?只有郭氏兄弟。” 刘黑鹰瞪大眼睛,脸色有些发白:“那...那...那他是陕国公家还是武定侯家?” “我是神仙吗?我怎么知道!” “完了完了...我刚刚那样待他?岂不是?”刘黑鹰此刻想去与老爹告别,让其快点跑。 陆云逸长出了一口气,仔细想了想: “应当无事,二十多岁还是个亲兵,想来是个不成器的, 被丢到军中混资历捡功勋,如今军中有许多人都是如此。” 刘黑鹰呼吸一滞,后知后觉:“难怪让我别到处打架。”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:“军中一些百户甚至总旗都不起眼,但别轻易招惹, 说不得人家父辈就与哪位公爷侯爷厮杀过, 若是得罪了,我俩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。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...那这